降央嘎亚将脑袋扭向别处,此时,宁雁南正圆睁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降央嘎亚的脸——降央嘎亚无法正视这双眼睛,所以将视线最大限度地移开,但他的双手却越勒越紧。
宁雁南的努力不但没能使细铁丝有丝毫的松动,相反,她的手指也没能细铁丝中抽离出来。
两三分钟的样子,宁雁南的双手停止了挣扎,紧接着,她的身体也渐渐松软下来。
等宁雁南的生命体征完全消失之后,降央嘎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袋将宁雁南的尸体塞进去——尸体僵硬以后就很难装进去了。
旅社的出口和服务台在走廊的西尽头,后门在走廊的东尽头。
服务台里的服务员趴在桌子上打盹的时候,降央嘎亚将麻袋扛出了房间,然后朝后门走去。
走出旅社的后门以后,降央嘎亚将麻袋藏在树林的灌木丛里,然后迅速返回——走进后门。
“为什么要返回旅社呢?”
“旅社的后门是从里面销上的,夜里面,值班的服务员隔一段时间就会在旅社里面巡夜,后门是他们肯定要去的地方,所以,我必须返回,从里面将门销上,然后从前门走出旅社。”
“你从前门离开旅社,难道就不怕别人看见吗?”
“深更半夜,服务台里面的服务员一般会打盹,就是服务员看见也不打紧,没有哪家旅社规定客人在夜里面是不能走出旅社的。事实是,那天夜里,我路过服务台的时候,两个服务员已经趴在服务台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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