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瓦是洪河镇附近一个小集市,距离洪河镇十几里地——从山城到洪河镇,经过图瓦。”
在异乡的土地上遇见老乡,关系一下子就近了许多,这也是人之常情。“老乡见老乡,两眼里旺旺。”这是就一般情况而言的,如果是两个异性老乡,再加上这个异性的老乡又非常的漂亮,王洪宝是不可能不无动于衷的。
“宁雁南经常帮王洪宝洗衣服,有时候还帮王洪宝打开水,几天后,两个人就混得透熟。一次,王洪宝跌跌撞撞地回到旅社,两个伙计——就是钱和平和段学才把他架回旅社的——他喝醉了酒。”
两个人的房间门靠门,要想发生一些什么,应该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赵队长,这里——我能不能不讲啊!我能不能直接交代杀害王洪宝和宁雁南的过程。人是我杀的,我愿意伏法。”降央嘎亚想把宁雁南如何勾搭上王洪宝这一段省略掉。以他目前的心境,确实没有心力再回忆那些往事了——那毕竟是一段丑陋不堪的往事。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你不是说要好好配合我们的调查的吗?你既然已经低头认罪,为什么不能像一个男子汉一样面对自己所犯的罪行呢?香烟,你也不必节省着抽,抽完了,我们还有。”
降央嘎亚换了一支烟,用烟头点着了,然后吸了一口,他依然很节省,香烟毕竟不是自己的,别人的烟,抽起来和自己的烟是不一样的。
马建平拎起热水瓶,给降央嘎亚的茶杯加满了水,然后将热水瓶放在了降央嘎亚的椅子旁边——让他自己倒。
降央嘎亚朝马建平欠身,并点了一下头。
“宁雁南听到动静以后,从榻上爬起来,打开房门,王洪宝已经不省人事,一个人正在王洪宝的裤子口袋里面掏钥匙。”
“宁雁南将王洪宝扶到榻上以后,将两个人打发走了,那一夜,宁雁南守在王洪宝的床前,帮他脱去鞋袜和衣服,盖好被子,擦脸敷毛巾,喂水喝。天亮之前——在王洪宝醒来之前,我让宁雁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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