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央嘎亚已经听出了赵子蒙的言外之意,他望着赵子蒙和令狐云飞的脸,不时地眨眼睛。
“虽然王洪宝的脑袋被凶手藏到了别的地方,但我们还是根据提取到的血样和头发确定了王洪宝的身份,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我们的手上有犯罪嫌疑人的血样,头发,甚至头皮屑,我们就能通过dma鉴定技术查出它们和犯罪嫌疑人之间属不属于同一个人。现在,你应该能听明白我的话了吧!”
降央嘎亚望着令狐云飞的脸,哑口无言。他嘴唇紧闭,下颌骨上的肌肉开始蠕动,两只手再次紧扣在一起,整个身体也开始收缩。
“你到底是不是降央嘎亚,只要我们对这根辫子上的头发和你头上的头发做一个dma鉴定,要不了多长时间,结果就出来了。”
降央嘎亚的额头上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赵子蒙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一串钥匙,从钥匙串上取下一把微型收缩式剪刀:“降央嘎亚,不管你是不是降央嘎亚,我们都得跟你借几根头发。”
“赵队长,不——不必了。”
“不必了?”赵子蒙的眼睛直视着降央嘎亚的眼睛和脸:降央嘎亚的下颌骨开始抖动;眼神开始闪烁。
“我——我就是降央嘎亚——王洪宝是我杀害的,我——我就是降央——嘎亚。”
“很好,这就对了吗!你害我们磨了这么多的嘴皮子。不过,我们还是要跟你借几根头发,光有你的供词,这还不够,我们需要的是更有说服力的事实和证据——当然,我们也要对你负责。”
降央嘎亚瘫在椅子上,他佝偻着脑袋,两只手自然松开,额头和太阳穴上的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滚。这些汗,降央嘎亚已经储存了很长的时候。真有点难为他了,从来没有学过表演,却还要演得跟真的一样,确实需要一些心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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