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有什么奇怪的呢?胎记上的三根毛被我拔掉了。”
“王老板胎记上的三根毛是从娘胎里面带来的,他最忌讳将三根毛拔掉。”
“我以前确实过这样的话,如今在生意场上混,我看胎记上的汗毛有碍观瞻,所以拔掉了。”王洪宝巧舌如簧,“钱和平,你就凭这个怀疑我的身份,我可没有亏待过你啊!我离开京西的时候多给了你和学才一个月的工钱,你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王老板,既然你提到段学才,那我就段学才,在段学才的印象中,你的左腿膝盖上方有一个长条形的疤痕。”
“钱和平,你怎么不早啊!不就是一个长条形的疤痕吗?段学才的没错,我这条腿膝盖上方确实有一个长条形的疤痕,同志,你们能不能把手松开——我好把裤带解开给你们看啊!”
令狐云飞和庞飞腾对视片刻,从“王洪宝”话的语气和神情看,他的左腿上很可能也有一个长条形的疤痕。
赵子蒙示意项代沫和令狐云飞将手松开,既然手铐已经戴在“王洪宝”的手上,就不怕他跑掉。
“王洪宝”解开西服的纽扣,解开裤带,西装裤子里面有一件墨色棉毛裤:“你们要不要看一看,这确实有些不雅,既然涉及到一起杀人案,我也就不怕尴尬和难堪了。”
“王洪宝”有点反唇相讥的意思,他后退一步,将半个屁股搭在椅子上,“是你们脱,还是我自己脱?算了吧!免得弄脏了你们的手——还是我自己脱吧!”
“王洪宝”将裤子——连同里面的棉毛裤慢慢往下扒。
当裤子扒到膝盖处的时候,一个长条形的疤痕呈现在大家的眼前,疤痕大、形状、位置和王洪宝大腿上的疤痕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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