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一边说,一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了一点土,然后捻了捻,“王局长,你们看——这种土确实很黏,在砌墙的时候,只要用这种土就行了,正因为这种土比较黏,所以才能长时间地附着在这块城墙砖的缝隙里面,正因为有很强的粘性,土的闭合性比较强,外面的淤泥无法渗透到豁口里面去。”
笔者在前面曾经提到过这个花神镇,它的位置在柳叶渡的西南方向,距离案发现场有两三里的路程。
“马所长领我们到花神镇去过,花神镇不少人家都有这种城墙砖。”萧路含道,他的意思非常明确:很多人家都有城墙砖,想寻觅到凶手的踪迹,并非易事。
“萧老,在秦南河沿岸,还有哪些地方是这种黄颜色的粘土呢?”
“我只知道花神镇和清凉山是这种土,我没有专门研究过这个问题,其它地方,我们可以调查一下,这应该不是一件难事。”萧老道。
“萧老,您怎么知道花神镇和清凉山是这种粘土的呢?”项代沫问。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的外婆家就在花神镇附近——靠近河边的地方,至于清凉山,我们曾经在清凉山勘查一个案子,那是一个下雨天,道路泥泞的很,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于是,赵子蒙决定,明天就针对秦淮河两岸的土质进行一次实地考察。
八月一号早晨八点钟,一条巡逻艇停在西华门城堡前的河面上,八点十分,两辆汽车停在西华门城堡南门外,从车上走下赵子蒙一行九个人。除了刑侦队五位同志和萧老、马明龙外,还有两个生面孔,一个是王局长专门请来的土壤专家,老专家的名字叫季鹊起,是京西市农业大学的教授,一个是季教授的助手,他的名字叫胡奇伟,年龄在三十五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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