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还提到了一个细节:“我清楚地记得,‘如意’的‘意’字上面的“、”和下面的‘心’的下半部分已经模糊不清了。
林凤艳没有提到这个细节,赵子蒙将这个细节在笔记本上做了备注。如果林凤艳能想起这个细节,那就更好了。
那把金锁,老人家是从车仁贵的养母处看到的。那是车家的老祖宗传下来的,车家门衰祚薄,几代单传,金锁最后传到了车仁举的身上,本来是要一代一代传下去的,可传到车仁举这一辈就传不下去了,车仁举被人民**那个之后,金锁成了车老太太唯一的念想,她时常将金锁从铜匣子里面拿出来看看。
五年前,这把金锁竟然挂在了兰远菊儿子的脖子上,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老太太除了认出金锁之外,还说了一些题外话:她和车仁贵的婚事是老爷太太一手操办的,单金银首饰,老太太就给了两匣子,她出生在一个穷人家,父亲是一个穷愁潦倒的私塾先生,她在做姑娘的时候从没有戴过金银首饰,她只想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地守着男人过日子,那些首饰,她从来没有碰过,后来,那些首饰成了车仁贵的囊中之物——并且越来越少。
“也包括那把金锁吗?”
“不包括金锁,仁举兄弟出事以后——老太太过世以后,金锁落到了我男人的手上。”
“大娘,您跟我们说说车仁举的情况,好吗?”
“老天爷不长眼啦?”
“大娘何来此言?”
“那仁举兄弟是一个大好人啦,他和老爷太太一样,菩萨心肠,仁贵是过继到车家来的,可仁举兄弟从来没有把我们当外人,他把车家托付给我男人车仁贵——如果不把仁贵当做亲兄弟,他能跑到东洋去留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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