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家里的生意遭同行挤兑作祟,父母说服舅舅舅妈,把世雄从武当山叫回来支撑面门。”
慧觉比至真说的更详细。
“表哥到唐家来了以后,我回娘家的次数也多了——说实话,我回娘家就是为了见表哥。我父母从来不为我的未来考虑,他们的心里面只有唐家药铺的生意,他们的眼睛里面只有钱,只有家族的体面。”
“很快,我和表哥之间就有了那层关系,不久,我就有了身孕,但好景不长,我们俩的事情很快就被我父母知道了,他们利用我的善良和软弱,硬逼着我打胎。”
“为什么一定要打胎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男人是一个废人,废人如何能生出孩子来呢?我父母明明知道霍家是一个大火坑,可他们还是要把我往火坑里面推,仅仅是为了唐家药铺的生意,他们就我一个女儿,竟然一点都不怜惜我,可见以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
慧觉在说到父母的时候咬牙切齿:“打完胎——我回到霍家不久,夫家就知道了我怀孩子打胎的时候,一张休书就把我休了,而此时,我们唐家的药铺也被公私合营了,父亲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不久就郁郁而终。”
“不久,母亲也病逝了。两个叔叔乘机霸占了我家的财产,我便如水上浮萍。空中飞絮,没有了依靠,没有了去处。之后,我去了武当山,从表哥师傅的口中,得知他到紫云观来了,我便来到京西,在紫云观附近落了脚,找到表哥以后,我就到鸣晨庵出家了。”
“你和冉世雄再续前缘,这虽然有违佛门的清规戒律,也不能算什么滔天大罪,可你们为什么要伤害那些无辜的尼姑呢?”
“走火入魔,一步错,步步错。现在已经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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