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着呢?什么毛病都没有,有时候在路上碰到我,多远就认出了我。”
“他们一定跟你说过车家的事情。”
“这倒没有,但他们肯定知道不少事情。”
“他们和车仁贵有来往吗?”
“没有一点来往,相反,他们从来不提车仁贵的名字,车老太太过世以后,他们就向车仁贵请辞,离开了车家大院。我想起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应该比较重要,否则,顾所长不会突然提到它。
“你请说。”
“娄阿四为小儿子的工作来找我,我问他为什么不去找车仁贵帮忙——车仁贵应该是能说上话的——车仁贵当时在区革委会工作,你们猜娄阿四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再难,我都不会去找他。可见娄阿四有多不待见车仁贵。”
“顾所长,我们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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