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一会就到。”
尚文君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的嘴唇已经起皮干裂,静平的嘴唇干裂的更厉害,开裂的地方已经流出血来。
林狄将半杯水递到清水的手上,清水一饮而尽。”
“刚才是你们在底下敲门的吗?”
“是我敲的。”
“你们为什么要敲呢?”
可以这么讲,如果清水不敲门的话,同志们不会这么快就将她们从淫窟里面解救出来。
“我们听到了脚步声——很多人的脚步声。”
“我们在下面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我们在下面也能听到脚步声,但脚步声很轻;老畜生已经有一天没有进密室了,在此之前,他每天都要进密室——一天最少一次。”
“联系他深更半夜把我们从鸣晨庵转移到这里,静平估计警察可能正在寻找她的踪迹,要不然,他们不会连夜把我们转移到这里来。是静平让我敲的——她让我敲几下试试看。她也想敲,但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病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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