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代沫将纸筒往地板上一放,用手一推,一幅书法作品慢慢展开,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笔者不说,诸位也知道上面的内容了。
不错,就是那幅《枫桥夜泊》。
萧路含将挂在墙上的《枫桥夜泊》取下来,和地上的《枫桥夜泊》并排放在一起。
赵子蒙的判断没有错,两幅字一模一样,连字画的尺寸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一幅上面有至真的落款和印章,另一幅上面则没有落款和印章。
至真长老的视线也落在了这两幅字上。
“至真,这两幅字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这幅字应该也是你的杰作。”
“赵队长,贫道再说一遍,这幅字确实不是贫道写的。如果你们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该说的贫道都说了,贫道不能说服你们,可你们同样说服不了贫道。”
严师傅在寝室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在书橱前停住了脚步。
陈师傅心领神会,他捋起衣袖,将最边上的一个书橱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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