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云飞拿起一粒药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立刻把手拿开了,因为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药片有一种刺鼻的味道,这种味道直冲人的大脑。
“云飞,你怎么啦!”赵子蒙抓住令狐云飞的右胳膊——他看到令狐云飞的身体摇晃了一下。
“我刚才突然恍惚了一下,身上也有点燥热。”
赵子蒙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至真,这些药恐怕不是专管跌打损伤的药吧!”
“您以为是什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专管男女之事的药——就是所谓的**。”
“赵队长真会开玩笑。”
“是不是开玩笑,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萧路含,你立即回局里,把萧老和封一鸣接到这里来。顺便把药箱也带过来。”赵子蒙看了看至真腿上的枪伤道。血已经不流了,但小腿肚以下的灰色长裤已经被血染成了深褐色。
“是。”一眨眼的功夫,萧路含就冲出了门外。
“至真,我再问你一遍,密室的入口到底在什么地方?”时间不等人,赵子蒙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几瓶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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