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他还给我打过电话。”
“他在电话里面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说。不过……”
“你心里想什么，不妨全说出来。”
“他上次到清安江来的时候，曾经问我手上到底有几尊金佛。我说再也没有了，他将信将疑。”
“你愿意协助我们追回卖给勒鸿升那两尊金佛吗？”
“我愿意。”
“如果你能帮助我们成功追回那两尊金佛，或许能赎一点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我愿意协助你们追回卖给勒鸿升那两尊金佛，只要能放过臧玉蓉和我们的儿子天宇，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杀人的事情，臧玉蓉毫不知情，杀害葛正根和柳阿宝，是我下的手，我没有让天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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