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火星的烟头摁在祖宏博脸上,痛的他面孔都扭成了天津麻花。
烟灰跌落,
他又觉得有种淡淡的失落,
这种感觉,
像是儿时父亲用鞭子抽打他一般,
痛过之后,是无穷的回味。
鞭子刚从身上离开,凌空抽去,便又期待下一鞭子的到来。
同样,烟头被摁灭后,他又隐隐期待下一根烟头能摁在脸上。
“带我去拿那些用赈灾粮换取的财物。”凌白面无表情,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祖宏博不敢点头,毕竟头发被人揪在手里,随便点头恐怕头皮都会被扯下来。
在祖宏博的指引下,凌白顺利来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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