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们学校组织的郊游,钟灵儿不是也参加了吗?
“赵冲,赵冲,你在吗?”
一听到钟灵儿的声音,我当即就起身打开了后窗,果然,窗户外边儿的,正是钟灵儿!
只不过此时的她,浑身衣衫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有好些淤青和血渍,头发像是一个礼拜没洗过了一样,蓬松污秽得简直像个野人!
一看到我,钟灵儿的眼眶当即就红了,“快,你快出来,快跟我去救春妮儿!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一听这话,我心里登时就咯噔了一下。
是啊,姥姥说春妮儿还没死,但并不代表春妮儿现在就安全啊!要是她没事儿,不该早回来了?
想到这儿,我有些愧疚的朝着姥姥屋子的方向瞅了一眼,接着就使出了我干这么多年农活儿积累下的力气,直接把窗户上那拇指粗细的钢筋给掰弯,跟着钟灵儿就朝着后山的方向奔了出去。
前几天那些警察的推测,跟钟灵儿说的相同了个七七八八。
唯一不同的,是那天他们在往山洞里走个几十米后,就看到一条只有人腰深的小水渠。但那些警察,却是说在深入了近一里路后,才发现了地下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