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衣男子凭本事坐的那张椅子虽然是不高,但却是极稳极稳。
其实那个不高也就是因为白衣男子不想更高更高罢了,不然那张椅子的位子还能是继续移上个几个台阶。
不过往往树大招风,高处不胜寒,白衣男子的那张稳固椅子才是那些个落座议事堂之中的一方大能山上修士最是羡慕意的位置所在。
白衣男子看着那一席麻衣女子,这个就算是在真武宗宗主面前都极少显露多余神态表情的男子陡然间展颜一笑,不多不少刚刚好。
不是晨曦般的那般极淡极淡,亦不是晓午时分当头那般的极为浓郁,而是夹杂于其中之间的那般恰到好处。
只是对面女子却是印证了不解风情的四字言语,对于白衣男子的相貌神态反而是有着某种的反感意味,只不过对于一席麻衣女子而言,不是对于眼前的白衣男子反感,而是对于整个这真武宗上下的茫茫多修士皆是那般亦如无二的反感。
因为白衣男子是那真武宗修士,便也就是那反感人之类。
其实白衣男子的风评口碑不论是真武宗之上,还是那真武宗之下,不论是修为高低的修士之中都堪称是尤为不错的那般。
家世背景是其一,长相模样好皮囊是其二,待人处事便是其三,恰巧白衣男子皆有兼具,游刃有余。
白衣男子轻声而道:“堪晴师妹。”
一席麻衣女子轻哼一声,却是没有搭理白衣男子,白衣男子道也没有生气,其实也不是不生气或者而言是觉得尴尬,毕竟这般情况他可谓是早已那般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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