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立刻朝着死者的头部看去,他注意到,死者的头发的确有些凌乱,而且在脸颊处也有几处微不可见的抓痕。结合死者肩膀处的抓痕,再根据死者衣领有被撕扯的痕迹,那么凶手和死者之间发生冲突时所采用的攻击行为,倒是很像一个女人所为了。
这一番解释让几人觉得趋于合理,但谨小慎微的文队长却指出了一个关键性问题:“如果凶手是女人的话,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的意思是,死者是个身高接近180,体重超过200斤的男人,且不说这样的男人对于
女人来说多难对付,光是抛尸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寻常的女人又怎么能轻易的拖动他?最重要的是,我们可没有在酒店大堂内发现有关于女人的新鲜足迹。”
“文队长,你这个问题问的好。”文宇将停尸床上的遮羞布拿起来重新盖在了死者的下体上,而后又拿起旁边床上摆放整齐的死者的血衣,道:“我说杀人的凶手是个女人,但并没有说杀人的凶手只有一个人。”
“什么?”
“你是说凶手不止一个人?”
文良瞪大眼睛,用一副‘我没听错吧’的表情愕然的看着文宇,“文顾问,你这个推测…可有些大胆。”
“文顾问,你的依据是什么?”
文宇放下了血衣后,又从物证台上拿起了那把沾染了他的指纹的水果刀,他一手拿着刀,一手指着尸体身上其他的伤口道:“这把水果刀上造成的伤口就是证据。杀人的是一个女人,但抛尸的却是个成年男性。”
“你们看,这把水果刀是商店常见的道具,一般市场售价在五元左右一把,多数的家庭都有这样的刀,并不罕见。但死者胸口的致命刀伤显然不是这一把造成的,根据我们的推测是一把瑞士军刀,而水果刀跟瑞士军刀的区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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