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看见了王谦，微微点头示意。
“这位朋友，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这女人生前就与我有瓜葛，如果朋友看上她的话，能否让我先调教一次，放心，我绝对有分寸，不会让她变成外面的那种麻木的样子。”
王谦这才明白为什么外面的女人为什么一点气质都可以了，刚刚这男子的话表明VIP上面还有一层，这个城如同一个机器一样，把好看女子的鬼或者灵魂拉进这里，然后一层一层调教，最后在女子已经变得无比顺从听话的时候，把她扔给外面的白衣，就跟把玩具玩腻的时候，扔给后面的人玩一样。
王谦想明白这一点后，气笑了，他也不管什么发现不发现的，这样的城市还是毁了好了，反正一路打到底就是了，不管还有多少层，城主一定在最上面那一层。
“呵，让你？不如让我调教一下你怎么样？”
这一开口，整VIP区域的空变成了血色，女子与男子化成了鬼原本的样子。
女子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肤色变得苍白，脖子那里有明显的淤青，看上去是被掐死的，男子则变得浑身湿漉漉的，应该是被淹死的。
“人类？有趣，既能调教这贱人还能吃个活人，今运气很不错啊。”
“是么？我怎么感觉你运气挺差的。”
刚刚一句话的功夫，四周的建筑里面都跑出来一些鬼把王谦围在中间，不过都在男鬼，女鬼都在房间内部看着外面。
可能的碍于这些男鬼都是半身红衣的存在，女鬼不敢过来吧。
“三十一个半身红衣，我还以为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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