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柳士绅来到陆府接柳子轩放学,可是他在院子里只看到陆鸣和陆心两个人,并没有看到柳子轩。
“陆先生,子轩他在哪儿?”,柳士绅问陆鸣。
陆鸣道:“这孩子脾气犟,背错了《琵琶蟹,把‘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背成了‘平阳江头夜送客,树叶荻花秋瑟瑟’,我他背错了,他还顶撞我是我记错了,所以我就把他暂时关到书房里了。”
听到陆鸣这么,柳士绅脸色微微一变,随即道:“子轩还是个孩子,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饶过他这一回?”
“玉不琢不成器,这点苦头都吃不了,他将来如何成才?”
陆鸣语重心长道:“柳兄,子轩虽然很乖很听话,但毕竟也娇生惯养,眼下他犯了错,如果轻易饶恕那还得了?”
“可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就在书院里打苦工了,年纪吃不得苦,长大了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柳兄今日若是纵容他,以后定会害了他,孩子正因为年纪,所以更应该注重他的教育。”
“陆先生言之有理。”
柳士绅轻轻点头,便道:“好吧!陆先生是犬子的老师,柳某信得过你,但请你把握好尺寸,这孩子毕竟是我唯一的儿子,他受苦,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不会舒服。”
陆鸣认真道:“你就当作是磨练一下子轩的心性,只有让他吃些苦头,他才能够成熟一些,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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