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紫衣缩在被子里,俏脸上红成猴,传出闷闷的声音:“羞死了,羞死了!”她脑袋埋在被子里,好像一只鸵鸟,一只红着脸的鸵鸟,红到了耳根。
郭乐康看着突然出现的姜白梦,愣了两秒,疾呼:
“我们是纯洁的!别误会!我们是纯洁的!”
姜白梦一惊,难道没成?
“起来!”姜白梦假装怒不可遏的样子,一把拉起了郭乐康,怒吼:“出去!”
郭乐康提着衣服,灰溜溜的出去,站在门口发呆。
屋里,姜白梦坐在了姜紫衣的床上,看着埋着脑袋鸵鸟一样的姜紫衣,脸上窃喜:“好女儿,别憋坏了!脸都憋红了!说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那个?妈妈为你做主!”姜白梦眼睛放光。
心想刚才也许是姜乐康抹不开面子,说不定已经成了,她亲自下的药,这么大的量,肯定成了!
这事还得问她自己的女儿,于是她摆出温和的样子,拉开了被子一角。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姜紫衣呜呜,往被子里钻,死死埋着脑袋,露出的耳朵却红似火,红得看得见小小的绒毛。
姜白梦也是不急,安慰了一阵,轻轻拍着被子,看了看地上姜紫衣的紫色肚兜,这肚兜都被扯掉了,她窃喜,好女婿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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