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家为了送承光去上学,全家人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一个铜板都要掰成两个花,家里也欠了许多银子。这好不容易承光考上了秀才,才慢慢地开始还以前欠下的债。唉,就是这以前欠下的债太多了,到现在都还没有还完。我们哪里来的银子供两个孩子读书啊!”
宋婆子愁眉苦脸,那副为银子发愁的样子很逼真,没人相信假的。
丁老爹心中冷笑连连,哭什么穷?
别以为他不知道宋承光这个秀才老爷多赚钱,听说他在县城的私塾坐馆,一个月至少三四两银子呢!
宋承光都坐馆了好几年了,这赚的银子恐怕早就将那些欠的债还清了!
他用旱烟袋敲了敲桌面,说道,“亲家母,我可是听说你家承光这些年赚了不少银子,应该早就把家里的债还清了吧?”
说起宋承光,宋婆子立刻就掩面哭了起来。
“承光苦啊!虽说他现在当了教书先生,你们只看到他表面的风光,却不知道他要县城里租房子,要养一家子老小,日子也过得紧紧巴巴的,根本就没办法攒一个铜板!”
“呸!鬼才信!”
丁老娘气恼地骂道,“亲家母,你也别在我们面前哭穷,你们家条件怎么样我们也清楚!你家老大日子过得可好了,在县城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是地主老爷才过的日子!他这么有钱,就算是手指缝里漏一点钱出来,也够守义守礼两兄弟上学了!”
丁大嫂也跟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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