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院长’对我们的恨意,简直深入骨髓,怎么可能饶了我们。
桥头处,她的脑袋竭力嘶吼。
奈何桥桥身的牌匾,猛地一颤。
脚下的骸骨,像履带一样,缓缓前进。
我吓了一跳,赶忙向后踱步。
就在这个时候,耳畔,忽然响起了奇怪的歌声。
声音,源自一个年轻女子,凄婉而又哀伤。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呜呼哀哉,为之奈何。’
女子,反复哼咛着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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