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猛地深吸一口气。
将肺部,涨得满满的。
同时,伸出自己的左手。
嘴巴,对着左手,一口气呼出。
顷刻间,粉末四起,尘土飞扬。
‘院长’惨叫一声,捂着脸倒下。
我这才堪堪落地。
我左手上抓着的,是一把纸灰。
先前,用来唤醒杨树叶子的纸灰。
这东西,是开过光的狼毫笔沾金冠凤羽鸡血,焚烧之后的产物。
可是十足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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