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根本撑不了太久,很快,就会崩溃。
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思索着对策。
“嘻嘻嘻嘻,这下,你还能听到声音吗?”
我听音辨针,狼狈应对,已足够吃力。
偏偏‘老司机’,还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嘻嘻笑着,扯开嗓门,在房间里纵声大笑起来。
笑声,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恐怖,而又骇人
但难听还是小事情
更重要的是,‘他’的鬼哭狼嚎,遮盖住了针线飞行时的破空声。
我彻底失去了辨别定魂针方位的手段。
真的,就像瞎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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