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恍然,难怪这么大怨念,原来人皮的主人,是害她流产的那个男人。
难怪我们在仓库里看到的那具尸体,身上缠满了绷带,原来他的皮,被织女扒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看着吊在头顶的人皮,实在无法理解女人的动机。
“嘻嘻嘻嘻,一家人,就应该整整齐齐。他虽然想杀了我的儿子,但毕竟,还是孩子的父亲。
孩子没有爹,长大以后,会学坏的。”
女人的声音很低,像是耳语,传到耳朵里边,凉丝丝的,让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现在这个样子,还怕孩子长大学坏?
跟你这样的疯女人,还有一张人皮朝夕相处,孩子长大了要是能成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我把我自己的皮挂上去。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但是脸上,强装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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