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舍不得浪费,顺手抹在他唇角。
“嗯嗯嗯,”他傻呵呵的乐,很快的把饭吃了,从地上找了片干净的雪,擦拭这把碗弄干净,脚步欢快的进屋子找白氏。
换了陌生的新环境,前半夜众人战战兢兢,后半夜迷迷糊糊的睡下。
空泛起鱼肚白,又落了半夜的鹅毛雪,白晃晃映的光大亮,饥寒交迫下的人们早早便醒了,捡柴生火做饭,真烂漫的孩子们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是忍不住好奇,在雪地上跑来跑去。
还有从不赘课的学子们,站在雪地里朗读
“德谓见善必行,闻过必改,能治其身,能治其家,能事父兄,能教子弟…………”
他们背诵的是《吕氏乡约》每日必读,村中还没进学的孩子都会背,边蹦蹦跳跳边奶声奶气的跟着附和。
同行的枣庄人围在一边看,不敢出声打扰。对传闻中的靠山屯多了一丝敬畏。
低沉的气氛中,一切有条不紊。除了总是把人打个措手不及的惊蛰,不声不响的,这子又不见了。
“让你的人赶紧吃饭,吃完过来集合,”胡满抱着一怀的东西对蹲在地上捧着碗的南河没头没尾的了一句,就召集大家伙儿赶紧吃饭。
南河不知道什么,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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