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戈坐在书房里,满眼的血丝,脸上全是忧虑之色,就差把一个“愁”字给写到脸上了。
下方坐着的林晨、林颖、熊阔和黄泰也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全都是双眼通红,只不过他们的脸上不是愁字,而是烦躁。
书房内一时间根本无人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就好像是被压抑千年的火山,说爆发就爆发!
半晌,熊阔最先沉不住气,一巴掌打在椅子的扶手上,将那扶手生生打断掉在了地上,大怒道:“北岳那个小,小娘们儿到底想干什么,打又不打,退又不退的!就这么一天来好几趟,她就不累吗她!”
黄泰、林晨和林颖全都面现怒色,可是怒过之后却又全都无可奈何起来,他们能怎么办?根本毫无办法!
黄泰叹了口气,满脸地烦躁,道:“林将军,您到底有没有办法?再这样下去,北岳军最多费些体力,可我军却要时刻戒备,不用三天,必会出现大问题。”
林长戈也是无奈,怎么办?他怎么知道?主动权现在不在南陆的手上,北岳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他们不敢出城应战,就只能任人搓圆捏扁。
熊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道:“老子率人出去和她一战便是,大不了就是一死,老子宁愿死也不受这鸟气!”
林长戈真是无奈了,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熊阔竟然还在这里添乱,他敲了敲桌子,道:“熊将军,若是败了,你让我如何做?关上城门挑起吊桥,那会寒了众将士的心,可若是我开城门放吊桥接应与你,岳倾寒就有可能再次跃上吊桥,锤破城门,到时,我南陆怎么办?”
熊阔面色一僵,嘴唇蠕动半天,道:“那怎么办?”
林长戈叹息了声,道:“你们先回去吧,容我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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