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事参军事各一人正八品上;掌受诸曹及五府、外府之事,句稽抄目,印给纸笔。
仓曹参军事各二人,正八品下,掌五府文官勋考、假使、禄俸、公廨、田园、食料、医药、过所。
司阶各二人,正六品上;中候各三人正七品下;司戈各五人,正八品下;执戟各五人正九品下;长上各二十五人从九品下,谓之四色官。
上次出京之后,范缪被皇帝亲点为六品司阶,这个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好是盛朝低级军官中的最高一级。一般世家清贵子,即便以武立身,亦不认为这样的职位是个好去处。
又隔了些时日,范缪休沐,顾安贤携姐登门。这次宁国公府倒是十分安静,没有欢欣鼓舞、热闹喧嚣,就也如同它以往的大多数日子,暮霭沉沉。
顾淮南行走其间,只觉这里幽静而寂寥,与热闹的安王府相比,别具味道,更比拥挤的傅相府邸要好上不少。
范缪依旧大开中门相迎,只是这一次,除了刚刚见到顾淮南时,硬邦邦的问了一声:“师妹近日安好?”之后,再也没有了别的话,眼观鼻,鼻观嘴,如同个锯了嘴儿的葫芦一般。
顾淮南见他这般模样,心中疑惑不以。
三人坐在宁国公府的大厅里,顾安贤险些被两人之间萦绕的低气压给压趴下,最后哆哆嗦嗦手一抖,将茶给泼在身上了,泼的地方还特别微妙,正好是肚脐之下,大腿之上的位置。
范缪:……
顾淮南:……
若是泼在其他地方,范缪还能视若无睹,等着衣服自己干,但是顾安贤的这碗茶实在是泼得又好又妙,让他想要无动于衷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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