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正色道:“我是要去寻先生说我大哥的事的,他上次受了罚,被圣人革了职位。今春匪乱,用别人是用,用我大哥亦是,倒不如也赚一赚功劳,早日官复原职才好。”
信阳长公主愣了一愣,道:“你倒是心里念着你大哥。”
实际上,她甚至觉着顾淮南与这异母大哥的亲厚程度,便是与同胞二哥顾安弘相比,亦是不差了。皇家一向都是跟谁从同一个肚皮里出来的,便与谁要好,向顾淮南这般,遇事想着庶出兄长的,倒是不多。
顾淮南神色温和,倒是有了几分小女孩的娇嫩:“大哥心里记挂着我,我自然也得心里有他才是。”
信阳笑了笑,对她温言道:“行了,快去吧。”
知恩图报,有来有往,这也是她这般喜欢顾淮南原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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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院到前厅略有些距离,季澄与顾淮南各怀心思,一路无话。
到书房时,季光正巧在与范缪说起春日剿匪的事情,季澄便将自己所知细细的说了,季光摇头叹道:“这次剿匪,乃是浑水摸鱼,摸到的恐怕都是手啊。”
季澄道:“圣上亲派抚慰使,只是剿匪罢了,应到不至……”
季光笑着摇摇头,看着季澄的眼神,明晃晃的写着‘小子你还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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