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廷纯的性子,似乎与他的封号有些相似,安王,安居乐业、安平乐道,特别是近些年,更加的修身养性,并未展现出过多的野心与对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的向往。
只是,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更何况身为凤子龙孙的顾廷纯?
长子被人折辱,他必须得到一个交代。
顾淮南见顾廷纯已然下定决心,便不再多言。
只是离开时,眼眸低垂,提醒了一句:“圣上定会彻查此事,宣国公纵马闹事属实,只怕知道的人还不够多。”
顾廷纯眯着眼睛:“你待如何?”
顾淮南的笑容里,有着小女孩儿的娇痴与皎洁,像是个聪明的孩子故意在装傻:“何不花上二十两银子,让街头的乞儿,过年吃上几个馒头?”
事实是怎样,其实在某些时候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人们心中所想。舌头底下压死人这话,可并非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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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安王府外书房的烛光,亮到了很晚。
顾廷纯从书房中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王府的长廊两旁亮着灯笼,照亮那幽深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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