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缪起身,搂了搂自家娘子的细腰,还不忘安慰她:“白日里还有旁的事,下午得去一趟戍镇,等夜间回来,再……”
顾淮南抬手,一把捂了他的嘴:“谁盼着那档子事儿了不成!你再说今晚就去睡书房!”
范缪握着她的手腕,低头看着她,还嫌她羞得不够一般,火上浇油:“我若是睡书房,你今晚可不是要焦灼得也不成眠了!”
顾淮南瞪了他一眼,她就不该跟范缪说这种话题,他那没皮没脸的性子,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她难不成还能占便宜不成?
不多时,早膳被端上桌,顾淮南盛了碗牛肉汤送到范缪跟前。
夫妻两人向来不守那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范缪喝了一口牛肉汤,忽而想起一事,问顾淮南:“三娘,康永淮到高昌几日了?可有送拜帖上门?”
论官职,范缪与康永淮平级,可他头上毕竟有个宁国公的爵位,康永淮至高昌,该登他的门才是。
顾淮南道:“不曾递过拜帖,另外,我先前令人送了些冬日常用之物至康府,竟也被悉数退回来了。”
范缪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如何?与咱们划清界限罢了。”顾淮南夹了一块萝卜,咬了一口,咽下去了,才继续道:“现在,只是不知道他是想跟咱们划清界限,做个实权御史,还是想当个空架子,不愿招惹是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