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缪年轻英武,平日里对她身边那两个大丫鬟,也算是给了应有的体面,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小丫头们,看着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先前她身边伺候惯了的那批丫头,见过他对夏荷的处置,一个个缩得比鹌鹑还老实,不敢在他面前招眼,如今换了一批人,便又有些不知轻重的丫头,在这里蠢蠢欲动。
想到此处,顾淮南便走到了正屋。屋内气氛沉重,小丫头们跪了一地,个个都是战战兢兢的模样,眼带祈求的看着顾淮南。
刘嬷嬷躬身为顾淮南打了帘子,让她入了内屋。
半只脚才刚刚迈进去,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啼哭!
“郎君!”
就这么一声,声音便戛然而止。
“快过年了,嚎丧呢?”范缪声音低沉,显然不耐烦到了极点:“楚秋,你就是这样调教人的?”
顾淮南进内,温暖气息扑面而来,定睛一看,范缪盘腿坐在贵妃榻上,脸色带着宿醉后的沉郁,凌厉的眉头皱着,浑身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西翠被人拿绳子捆了手脚,嘴里堵着块布,跪在地上,额头上冒出绿豆大的汗珠,脸色更是刷白,显然是惊恐交加到了极点。
楚秋的脸色也发白,比之西翠却镇定了不少,见顾淮南来了,将头埋得更低,在地面上狠狠磕了三个头:“楚秋管教不力,请郎君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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