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得逃命,带着儿子,她不能让独孤平与那三百扈从的死,变得毫无意义。
她若活着,还能为他们的家小拿一份朝廷的抚恤,她若死了,还有谁管那些人呢?
顾淮南脱掉了身上的宽袍外裳,将袖子扎紧,头上珠玉尽弃。
楚冬抿了抿唇,偷偷将一件刻着淮南印记的步摇笼进袖里。
“殿下,您快上马!卢郎君,您一定要抱好小郎君!”
楚冬说着话,自己也上了马。卢元洲不疑有他,女子力气不如二郎,他抱着孩子更加稳妥。
“殿下,快跑呀!突厥狼骑追上来啦!”
顾淮南此时已经领着人跑了小二十里地,距离戍镇只有三十里了。可是身后狼烟滚滚,显然那群突厥兵,已经拜托了独孤平等人的殊死搏斗,重新追了上来。
她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卢郎君,您带着公主往西边跑吧!”
楚冬骑在马上,面色苍白若金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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