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姚略感头疼。
他这些日子不进宫,其实是刻意避着李贵妃与顾怀月。
虽然他性子粗犷,但在朝堂之中打磨了这么久,就算是再笨的人,也会因为这明枪暗箭而变得敏锐细致几分。
顾安姚皱眉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出嫁在即,在宫中安心待嫁,本是应有之义。”
顾怀月嗤笑道:“那三姐女红针线可合格?兄长怎生不说她?”
“淮南上无公婆掣肘,下无妯娌相较,你同她比?”顾安姚点到为止。
若是前两年,他必然还要再加上一句:淮南出嫁,那是范缪去先帝跟前求来的,你嫁贺修之,虽是公主下嫁,那是父皇为了安抚贺家赐下的,这能一样吗?
好在这两年他说话委婉了不少,可是即便如此,仍旧刺痛了顾怀月的自尊心。
对顾怀月而言,顾淮南是她心中难以言喻的隐痛。
“到底谁才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顾怀月终究将这憋在心中两辈子的话,问出了口。
她看不懂顾安姚,前世今生,顾淮南都不曾与他完全站在同一边儿,为何他就是要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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