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声!”顾安姚厉声喝道:“你是不是昏了头了!你不要命,荣郡王该如何?你贺家该如何?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你以为这是莫须有之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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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的到底还是没能进那紫宸殿。
她失魂落魄的从宫中出来,心头觉得异常惊慌。
回府,呆呆的坐了半响,晚膳亦不曾用,山雨欲来风满楼,她有预感,顾安弘此番的举动,会成为新一轮的动荡的前奏。
范缪直到夜深十分才回府,回府之后,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看儿子。
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娘亲的丰年小朋友,此时正在痛哭流涕,乳母哄了许久,都不曾将人哄好。
范缪一看便急了,问明了乳母,带着儿子气势汹汹的进了正院:“你同我闹脾气,便连儿子都不要了……”
范缪顿住了,见顾淮南呆愣愣的坐在软塌上,听见他的话,转头看他一眼。
只这一眼,她脸上的泪就流下来了,然后冲他做出一个双臂大张的姿势,呜咽道:“夫君……”
顿时,范缪心里再大的怒火也只能靠边儿站了。他同顾淮南冷战也好,分房也罢,可是只要她朝他伸手,他是绝对无法拒绝的。
范缪快步迎上前去,还不曾说话,便被顾淮南保住了腰,头靠在他腹部,轻轻蹭了蹭。他一手抱着犹自哇哇大哭的儿子,一手拦着妻子的肩,忽而生出一种大丈夫富有四海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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