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吵了一架,仍旧是不欢而散。
顾淮南气的是,范缪是那般理智的一个人,偏偏遇到这件事就理智全失,如同炸毛。
而范缪的心情更加复杂,他既气顾淮南又气他自己。
每次路过傅府门口的时候,都特别想冲进去把傅云给提溜出来,狠狠的抽一顿,最好抽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看他还敢不敢动歪心思。
可惜,傅家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种可能,直接给傅云请了长期病假,官职都不要了,而傅府外头,更是调动了三倍于先前的守卫,看家护院。
范缪以为傅云在府里日子潇洒,殊不知他是被傅望亲手请了祖宗家法,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至今躺在床上,两股战战。
夫妻两人的冷战有无限制拉长的驱使,范缪去安东就任的日期,也慢慢靠拢。
而顾淮南这头,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七月中旬,下午太阳最为毒辣的时候,姜皇后急召她入宫。
进了昭华殿,气氛沉重肃穆得如同雷雨前夜。
顾安弘一身蟒袍,跪在大殿中央,身姿笔挺,俊秀无双。
姜皇后坐在上首,眼中含泪带怒,情绪复杂得顾淮南不敢多看。她很清楚,母后对这个顾安弘,到底有着多大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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