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这一日,在马上颠簸得够呛,心中却兴奋不已。
西北的苍茫风光,远比京城来得恢弘大气,令人心情舒畅,忘却了那所谓一城一池的得失。
夜间,顾淮南令厨房操持饭菜,夫妻二人在正堂摆铃兰桌,赐分食宴,请范缪麾下诸多将士共享。
顾淮南的视线从范长荣、周礼等人身上一一扫过,侧头对范缪道:“他们都还没成婚罢?家中可有了安排?”
范缪手中拿着兽头酒樽:“怎么?日子清闲了,便想做这保媒拉纤的事儿?”
顾淮南一笑:“随口一问罢了,总不能见大好年纪的儿郎,都在你手下打着光棍儿!”
“你还是先操心你身边那个卢元洲罢!”范缪狭隘一笑,冲她一挑眉,神色间带着些调侃。
顾淮南捧了酒樽为他倒酒,似笑非笑的问:“怎么?前脚不准我参合政事,后脚就连个师爷,都不准我留在身边了?”
“公主哪里的话?”范缪端起酒杯,冲她笑了笑,一仰而尽:“摄政公主威名远扬,臣哪里压制得了你呀?”
顾淮南不同他计较,亲自为他布菜,在众人面前给足了范缪脸面。
食过半响,顾淮南站起身:“犬子该睡了,我去看看,便不作陪了,大家同将军共饮,莫要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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