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么说,她心中却也在嘀咕,若真是顾安弘记挂她,为何不能自己来?出门骑马,能费得了多长的功夫,也值当让你来?仪仗堵了公主府外头半张乌头门!
“范郎之事,你也莫太过伤怀。战场刀枪无眼,哪能事事由人?”
顾淮南皱着眉头,只觉得她这话说得古怪,哪有这般安慰人的?
与其说是安抚,倒不如说是讥讽。只是此时,她也没什么心情同傅晚爱打嘴仗,并不愿意理会她。
不曾想,她的不回应,却成了傅晚爱眼中的默许。
“我今日过来,是想同你说一件事。”傅晚爱见铺垫得差不多了,便直接开口:“范郎如今在外头,生死未卜,战场凶险,说不得便有个三长两短……”
“自来,做武将家眷,就是这般的不安心。”
顾淮南如今最听不得别人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看着傅晚爱那张隐藏着幸灾乐祸的脸,更是心头火起:“二嫂今日过来,到底是想说什么?若是无话可售,淮南便送客了!”
“你性子怎生这般急?”傅晚爱皱眉,似怒非怒的瞪了她一眼。
这一眼倒是眼波流转,颇有少妇风情,顾淮南想,若是她在二哥面前,也能如此娇憨嗔怒之态,夫妻感情应当不至于这般差才是啊。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傅晚爱的话,便如同连珠带玉一般,就这么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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