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她安全感的,一直都只有她自己。
即便是范缪,在那天下间最大的权柄面前,更多的时候,也是束手无策。
她睁着眼,足足一夜,直到天光微亮,范缪呼吸沉重几分,幽幽转醒。
范缪每日里醒的时间,最多不差一炷香。
以往,他醒来时,顾淮南睡得正好,今日睁开眼,顾淮南瞪着两只黑眼圈看着他。
范缪:……
“怎生醒得这般早?”范缪在她头顶蹭了蹭,手扶上她的腰,捏了捏她腰间的小软肉。
顾淮南松了口气,绷紧了一晚的心弦,终于在这近在咫尺的人间烟火之中,松弛了些许。
她道:“昨晚做了个梦,醒来便走了瞌睡,睡不着了。”
范缪摸了摸她的背,问:“做了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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