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顾淮南却道:“那当初,我同范氏定亲,你不也选择放手?”
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她同傅云的婚事未成,她拿着那本琴谱去找他,他却矢口否认了琴谱里夹着的那封情诗,是出自他的手笔。
“那不一样。”范缪摇头。
“那又何不一样天?都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顾淮南撇了撇嘴。
范缪听到这里,顿时皱起了眉头,他捧着她的脸:“那当然不一样,当时我以为你心中不曾有我……若是你心中也念着我,怎会答应别人的亲事?”
“在你同傅氏订婚之前,我里里外外献了多少殷勤,可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派人专程在安王府守着,只等着你去师母府中,便寻机会与你同去,好在路上同你说几句话,可你倒好,缩在马车里,一句话也不同我多说,一眼也不曾多看我……”
顾淮南诧异极了,当时她对他着实不曾生出另类的心思来,此时听他一桩桩一件件的说起来,竟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那后来……你怎么又托信阳师母来求亲了?”她问。
“后来,我得知你与傅家退了婚,又想起你那日拿着琴谱来寻我,显然是被我打动!”说到此处,他眉飞色舞:“我托先生,去先帝跟前,为我提了亲事,后来先帝亦曾问起我,我便说非你不娶……”
“竟是如此……”
她当初完全不知,竟然还有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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