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人因有事相求而送上的厚礼,顾淮南全盘退了回去,言下之意便是‘离我远点,懒得参合’。
顾淮南道:“自是收了,又送了回礼,库房中有一尊羊脂玉佛像,另送了二十万两的金子……”
这礼比英国公送来的略微薄一点儿,却也表示了来往之意。
“罢了……本还想着咱们这回能再去西北,边疆的日子虽不如京城繁华,却也简单,没这么多遭心事儿……”顾淮南抚了抚裙摆上的褶皱,坐到了茶几旁的绣墩儿上,手中端了个莲花浮纹瓷盏,道:“此番便罢了,傅相那头,应当是有了中意的人选,咱们在西北之事上让一步,英国公的谥号,想来政事堂也不会过多为难。”
范缪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日后……日后总还有机会。”
顾淮南笑了笑:“嗯,日子还长,且丰年如今才三个月,长途跋涉更是不方便。”
夫妻两人议定此事,顾淮南趴在软塌上看书,范缪去偏房里逗儿子,即便这小豆丁睡着了,他也能情意绵绵的看上半响。
眼见着夜深了,顾淮南来寻他回房睡觉,范缪抬起头来,喜滋滋的对她说:“儿子长得真像我,特别是眉毛,特别浓,手脚也壮实,日后定能勇冠三军!”
说到此处,顾淮南便格外无语。
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从怀孕到生产,这当爹的都在外头,还害得她担心,真真儿是生孩子就出了那一哆嗦。
结果倒好,生出来的儿子,如今眉眼长开了些,简直跟范缪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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