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手中捏着锦帕,脸上的泪水都被寒风吹得冰凉,哽咽道:“无事……只是想念驸马了。”
忽见冬风染霜色,悔教夫婿觅西征。
白日里,吹了一阵寒风,她便想着,玉门苦寒,不知他可有受寒受冻,夜色里,凄清月光洒下,她便想着,他在西北,是否与她一般,孤枕难眠。
顾淮南这段时日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反常,险些惊得皇后要去求皇帝,将范缪先调回来了。
好在,顾淮南虽因着怀孕,脑袋时时抽筋,但是大是大非还是分得清的,好歹没让姜皇后真将这话说出口。
若成了真,史官的刀笔,不知会将她写成什么样子。
且,范缪在西北呆了这般长的时日,眼见着战事有了转机,她又怎么能在此时拖他后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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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中军大帐
银装素裹,绵延千里,踏着脚下吱吱作响的积雪,范缪腰上跨刀,满面肃穆,朝中军大帐走去。
范长荣跟在他身侧,一身鱼鳞铠甲在这漫天积雪之中,仿若散发着寒气,面上的表情却十分热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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