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听了这话,也十分惊奇。她同范缪成婚,几次送他出征,陪他远走西北,再回京应对政变,协助父亲登基,她几乎觉得跟范缪以并肩作战了小半辈子,然而如今,竟然才过了五年?
时间怎么会过得这般慢呢?
“母后,我心中有数呢。”顾淮南淡淡笑着,约莫是因为她的前世经历,她并不觉得二十岁还不曾生育,是一件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范缪又真的不在意吗?
她心中又存着忐忑了。
路上想了一路,回公主府之后,淮南总算是放弃了这庸人自扰的想法。
现在想又有什么用呢?先皇去世还不满一年,她即便孝期满了,也不好受孕。还是等到开春之后,多给范缪炖些猪腰子补补身体,再努力的榨干他好了。
淮南心中做好了打算,暂时将这事抛诸脑后。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晃荡着,一眨眼就到了淮南二十岁的生辰。
这个生辰,顾淮南并未大办,只是邀请亲朋好友吃了顿精良的便饭,然而借着这名头给淮南公主送礼的人,却如同涌动的海浪一般,前赴后继,滔滔不绝。
顾淮南收礼收到手软,公主府里,最受罪的是负管库房的紫鸢,为了核算这些礼品,几乎带着整个管库房的人,忙了几天几夜。而最为高兴的,则是公主府的门房,赚得盆满钵满,脸上笑得格外的喜庆,像是个饱满的大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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