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仍旧笑着:“打老鼠还怕伤着了玉瓶,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纯郡王道:“以往倒是没看出,侄女儿这般霸道。”
顾淮南道:“人嘛,站的位置不一样,为人处事的性子,自然也得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么说来,这人你是一定要带走了?”
“十一叔就别同我争了,我府上统共就这么一个门客,皇叔总得给我留下个办事跑腿的人才成啊。”
顾淮南这一番话,柔中带刚,自有一番威严气度。
纯郡王权衡片刻,总算是挥了挥手,示意随从给卢元洲松绑。
一个卢元洲,他不放在眼里,只是为此得罪了顾淮南,毕竟不值得。想要玩儿美人,这世间多得是,他也并非只要这卢元洲一个。
待到纯郡王走了,顾淮南才让人前去扶起卢元洲。
卢元洲踉跄着,走到顾淮南跟前,纳头便拜:“公主大恩,臣没齿难忘。”
顾淮南挥了挥手,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道理你可懂?”
在没有足够的权势的情况下,过分的美貌,甚至是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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