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冬日里朦胧的阳光,她掀开半扇床帘,唤人端水进来洗漱。
夏荷端着铜水盆进来,一进屋子,便闻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气味。
伺候了顾淮南这般久,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她觉得疑惑的是,顾淮南却似乎从来没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害羞过。
而让她更加在意的是,外人不知道这夫妻两的房中之事,她作为贴身伺候的丫头,却是再清楚不过的。
范缪出门征战也就罢了,但凡两个人凑在一座府邸的时候,敦伦之事,进行得多频繁,她心中是一清二楚的。她一个月就值四次夜,其中得有三回听到里头有动静。
可是,即便如此辛勤的浇灌,两人之间也没能结出一颗半颗的果子来。
即便前几年顾淮南有意避孕,可是后头这两年,药也没有再喝了呀。
为什么,就总是怀不上呢?
夏荷心中犯着嘀咕,那个在午夜梦回时,在脑中翻滚了无数次的想法,又这么呼啸而至。
若是,顾淮南真的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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