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令人举荐你外祖为相。”
顾淮南听了这话,下意识的便是摇头:“此事不妥。”
姜皇后眉头一扬,厅内气氛一窒,珊瑚锦绣都低眉敛目的不敢作声。
只是,顾淮南毕竟是女儿,姜皇后压下怒火,屏退众人,问道:“为何?”
顾淮南将茶盏放下,温言相劝:“母后何必这般心急?且,如今朝堂大势您难道还看不明?”
姜皇后道:“我如何看不懂傅望与严清尘两厢对峙,可是,这与你外祖进政事堂有何相干?”
“政事堂如今唯有傅望与严清尘两人,便是这次一次加上两人,又如何?”
顾淮南道:“那也该是外祖自己去争,不该由母后您来替他争!”
“您与父皇荣辱与共,父皇的人便是您的人,您难道看不明白吗?”
姜皇后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竟显出几分寂寥,直勾勾的看着顾淮南:“若是你兄长不曾伤了腿脚,我又何必这般风声鹤唳?”
顾淮南沉默了,良久方道:“父皇春秋鼎盛,您思虑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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