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抽了抽嘴角,怀里埋着一颗大脑袋,实在是推也推不开。
况且,这声公主与臣,如今简直被范缪给玩儿坏了。他只有在准备蹂躏她的时候,才会情真意切的自称上一句‘臣’,久而久之,这自称倒像是成了什么奇怪的暗示信号,有了特殊的寒意。
“你真是够了……叫你回来,是要同你说正事……”
“敦伦之事,何尝不是正事?”
范缪也只应了这么一声,就没让顾淮南再有喘息的机会。
两人原本在软塌上,顾淮南被他抱起来,整个人猴儿在他身上,被抱上了床。
“你……抖个什么劲儿?”范缪亲昵的贴在她颈侧,温柔缱绻,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情色:“我都没抖呢!就这么等不及了?”
二十出头的男人,正是精力最为充沛的时候,他又无别人可发泄,一腔精血便都浇灌了这唯一的一朵牡丹花。
只可惜,这花是越来越娇艳,怎么都没结出果子来。
好不容易,散了云雨,顾淮南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的脑子从虚空之中抓回来。范缪还侧躺在她身上,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胸前,如同一头毛茸茸的狗熊,简直要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你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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