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皇后微微一晒:“你是说上次你生辰,你兄长对范缪说的那几句气话?”她挑了挑眉头:“这算什么?你兄长是君,他是臣,几句气话罢了,他受了又如何?”
顾安贤摇头:“范叔鸾虽说肚量不大,却还不至于为这么一件小事,记恨这么久。”
姜皇后坐起了身,目光炯炯的盯着顾安贤,眉头微微颦着:“你……听到了什么消息?”
顾安贤压低了声量:“年前,父皇曾经召见皇姐,欲为皇姐换一位驸马……”
“你说什么!”姜皇后大惊,甚至挥手打碎了桌上的茶盏。门厅之外,珊瑚翡翠唤了一声:“娘子……”
姜皇后斥道:“不用进来!”
说完,又盯着顾安贤,百思不得其解:“这些日子,你父皇对范叔鸾赞赏有佳,称他是个能臣,怎会如此?”
顾安贤道:“范叔鸾着实是个能臣,这段时日里表现的手腕、本事,朝堂之上大家有目共睹。只是,先前父皇登基之时,他毕竟不曾襄助,父皇看他不顺眼,也是理所当然。”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问道:“母后方才说,父皇这些时日对他赞赏有佳。您想想,这才过了多少时日,他便能让父皇对他改观,岂不是更能显出他的本事?”
姜皇后点头:“你说的有理,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让你兄长拉拢于他,听为己用。”
顾安贤:“他是皇姐的夫婿,而兄长是皇姐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以范叔鸾的为人秉性,即便不拉拢,顶多也不过是如同父皇登基之前一般,做个只听皇命的纯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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