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果呢?”几个小丫头上赶着问。
“结果也是凑巧,约莫是那日她一身的胭脂水粉太冲人,便惹得王妃打了个喷嚏。”秋娘笑了笑,道:“当场王爷就发怒了,道:‘上次便提醒过你,这般浓妆艳抹,没得冲撞了娘子!’,然后,就让人将她拖了出去,寒冬腊月里,剥了裤子,活活打了二十鞭。那鞭子可是在军队里头用的,一鞭子下去,皮都没了!那翠微,血流了一地,皮都没了,又无人敢帮她收拾,那血水就冻在了雪地里!”
原本一群叽叽喳喳的小丫头,似乎都被这般惨烈的结局给吓到了,登时一个个脸色发白。
半响,才有人问了一声:“后来呢?”
秋娘道:“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啊!你们都是王爷回京之后,才进府的,可还曾见过翠微这个人?”
秋娘这话将所有人都吓到了,再没人打听先前的事情。
其实,顾安姚待人并不苛刻,只是当初在北疆,处于边疆重镇,民风彪悍,他让人打那二十鞭子,倒不完全是为了张宛如那个喷嚏,更多的是家中奴仆不拿他的话当一回事。
军中统帅,令行禁止,他以这样的重典治军,也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府中的奴役,从某个方面来说,竟也算是一晚水端平了。
再说坐在屋内的顾安姚,他倒是不曾知晓下头的人这般议论他。不过,即便是知道了,他约莫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换好了衣裳,坐在榻上,鼻间是合香轻盈的香气,眼前是妻子温柔的身影,忽而有些意兴阑珊:“其实,每日里就呆在这府里,同你与孩子一同玩乐,好像也不差。”
忽而觉得,朝堂争夺、尔虞我诈是那般的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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