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手头一紧,一株即将迎风开放的牡丹花,便被她那鲜红的指甲掐了下来。
她了然一笑:“原来如此。”
这便能解释得通了。
卢元洲侍立一旁,细细打量了顾淮南的脸色,开口道:“想来不久之后,相王府便会来人了。”
顾淮南点头:“你所言不差。”
“先前入阁之争,是谢巡老大人、张部堂、姜大学士三者之争,实则是傅党、帝党与后戚之争。”卢元洲道:“以如今的形势来看,是帝党与后戚联手,压制了傅党。”
“至于我那大哥,便充当了那筹码,是父皇对母后的退让。”
顾淮南扯了扯嘴角,忽而觉得有些心凉。
“殿下所言不差。”卢元洲见顾淮南面露忧愁,道:“臣知殿下与相王殿下感情不浅,只是如今时机敏感,您是不好为他出头的。”
“你这话,倒是说得够直接。”顾淮南瞟了他一眼,转身坐在了花园的软椅上,看了看石桌上的茶具。
卢元洲会意,近身上前为淮南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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