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还有一肚子想要劝谏顾安弘的话,也就这么吞了回去,直接坐了肩轿出宫。
至于宫中众人看到了淮南公主一脸怒气的从西五所出来,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她此时不愿想也懒得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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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草已备二十万担,至少能支撑五万将士半年之久,铠甲兵器都已备齐,另需朝廷调拨良马一万匹。”
范缪话音刚落,贺景山便摇头:“粮草铠甲皆易,良马着实为难啊。”
“我如何不知良马难寻,只是此番与突厥一战,突厥人擅骑射,若是咱们用步兵,骑兵上阵,几个回合就将阵势给冲散了,如何是好?”
“从北疆调拨良马如何?”班衍宗开口。
范缪摇头:“不妥,北疆直面匈奴,若是此时调拨北疆兵马,匈奴趁机南下,又该如何应对?”
众人商议了许久,范缪只觉头昏脑胀,出了大堂,出来吹吹风。
长安城正值冬末,风里带着寒霜,并不刻骨,却也寒凉。范缪站在厅堂门口,举目远望,北面的宫城巍峨壮阔,紫宸殿便在朱雀街的尽头,黄瓦与丹犀相映。
淮南在那里,也不知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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